她忙上去把母亲从沙发上扶起来,“妈,你有没有受伤?”
许佑宁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穆司爵,他一直和她保持着不超过6米的距离,但此刻并没有在注意她。
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苏简安用手背蹭掉脸上的泪水,抬起头迎上陆薄言的目光:“我不是在赌气,我很认真。”
所以,她需要一出戏,需要一个无可辩驳的借口。
他太了解苏简安了,她说必须,那就是情势所逼,并非她想离婚的。
“我在找他。”苏简安说,“十几年前他开车导致了一起车祸,车祸中去世的人是我先生的父亲。我最近查到车祸不是意外,他也不是凶手,他只是替真凶顶罪的。我想让洪庆推翻当年的口供,让警方重审这件案子。可是十几年前洪庆出狱后就销声匿迹了,我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他。”
“啪”的一声,客厅的吊灯亮起来,把偌大的客厅照得纤毫毕现,洛小夕的身影也不再模糊。
到了医院,给苏简安看诊的还是田医生。
洛小夕不理他,径直走进了浴室。
苏亦承洗手的动作一顿。
陆薄言稍一蹙眉,答案已脱口而出:“简安?”
如果不是他把手里的单子攥得那么紧,说明他还有力气,他的背影甚至让人怀疑他随时会倒下去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房门终于被敲响,洛小夕跑过去猛地拉开|房门,也许动作实在太快,苏亦承的脸上掠过一抹愕然。
陆薄言也不知道听到没有,但很快他就没了动静,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。
他的吻、他的动作……暗示着什么再明显不过了。